了哥哥弟弟之辈。”
“我,我二十有三。”李寻香的声线,忽然低了许多,显是有了心虚。
“小弟......不,我二十有五。哈哈,我才是大哥。”沈易透猛然大乐,自离家以来,他简直还从没这般开心过。
闹了半天,原来他才是哥。白捡了个弟!
这岂非占了大便宜!
“啪”,折扇再敲沈易透的脑门,将他的得意大笑给生生打了回去。
奶奶的,却是忘了,虽然那世的自个,早已年过三十,可这世的李寻香,真正年龄,却方自二十三。
心理的成熟,竟让他自然而然地忘了生理还没跟上。
看来,这缺啥补啥的至理名言,还得写于折扇之上,以时时警惕,切莫再犯冲动。
折扇一展,沈易透还以为李寻香又要敲他,赶紧缩了缩头,却不曾想,对方竟是对着扇面仔细瞅了瞅,便自行收回了腰后。
“这字得改。啥醉卧美人膝,忒得有失格调。”
轻蔑吐槽,仿佛那扇上之字,并非他李寻香自个所填一般,目光重新转回沈易透的身上,李寻香一幅好为人师的模样:“你既身为沈家少主,名门之后,自当也有不错才学,怎的连达者为师这道理都不懂?”
“达者为师?这干达者为师啥事?”沈易透越发茫然。
莫名其妙展扇看面,又吐槽有失格调,咋突然间又扯到达者为师?
“既然达者为师,自也达者为兄。这道理,你还不懂?你我既为这世间罕有的青年英雄,又岂可拘泥于世俗之礼?”
他李寻香还得当人小弟?这怎可能!
忽悠半天,反将自个忽悠成了别人小弟,那岂非天大笑话?
自认站在忽悠食物链顶端的李寻香,当然不甘心因自个失误而反做了小弟,故而,忽悠奇能再展。
反正只要脸皮够厚,就没他李寻香忽悠不了的人。
童贯,高丘,甚至皇帝老儿,都在他的忽悠食物链之上,又岂论眼前这连装憨都装不像的青楼嫩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