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舒桐的那辆车送去修理厂,尽管别墅的车库里还停着几十辆车,但是她开惯了,不喜欢换辆新的。*y_d¢d,x~s^w?./c_o?m.更何况,她的腿还有伤。
如今出门只能坐出租车,她倒是有了闲情逸致看外面的风景。
车开到董建的事务所楼下,董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
“舒桐,小心。”
他礼貌地伸手,扶着慕舒桐的手臂。
“多谢,”慕舒桐抱歉地笑笑,“还要麻烦你来接我。”
“何必跟我这么客气,你跟秦鹤也离婚,难不成我们不是朋友了?”
董建为人风趣幽默,又细心体贴,跟秦鹤也完全不同。
他扶着她到了楼下的咖啡厅,帮忙点好了咖啡和一块蛋糕放到了她面前。
慕舒桐反复地道谢,迟疑了片刻说:“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离婚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猜到了,”董建说,“这种事子晴姐会出面,你私下来找我,肯定是为了别的事情。”
慕舒桐从包里拿出两张打印的文件,问道:“关于这件案子,你还有印象吗?”
董建接过去看了看,竟然是三四年前的一桩肇事逃逸案。
“这种小案子,本来应该不记得的,但是这个案子很特别。_看·书_君· ?免`费′阅`读`”
“特别?”
那年他刚升合伙人,这种小案子轮不到他来做,但是原告是他父亲的朋友,他便卖了个人情。
“被告是个有前科的小混混,改装车超速肇事逃逸,刑事连带民事责任,好像最后是关了几年,赔偿一百多万。”
慕舒桐急切地追问:“那,那辆肇事车后来谁在开?”
董建有些莫名其妙,怎么问来问去,竟然是问肇事车辆?
“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慕舒桐有些失望,她花了这么久的时间,生死一线才想起来的车牌号,竟然线索又断了。
“舒桐,到底怎么了?”董建关切地问道。
“没什么,”慕舒桐笑了笑说,“三年前,我出过一个车祸,不了了之,我想找到肇事者。”
董建略略思索了片刻,忽然向前倾了倾身体,说道:“我可以帮忙!”
慕舒桐喜出望外:“真的?会不会很麻烦?”
“当然不会!我们做律师的,总是接触各种案子和当事人,”董建捏着两根手指比划,“有那么一点儿小门道。”
慕舒桐噗嗤笑出来,说道:“那就麻烦了。”
她从桌下拎起一个袋子,放在桌面上推了过去,说道:“我记得你之前爱喝这家酒庄的红酒,我托人带了两瓶回来。-2^8-看`书`网. ^追\最·新¢章\节!”
董建看着那两瓶红酒,却感慨起来:“你总是这么贴心,鹤也身边有你,我们这些朋友是最放心的,现在……”
慕舒桐心下一片黯然,人人都惋惜她,可怜她,只有秦鹤也看不到她的痛苦,或者根本不在意她的痛苦。
罢了。
告别了董建,慕舒桐回了家,天色将将变暗,她推开二楼卧室的门,刚开了灯,就被床边的人吓了一跳。
“红酒好喝吗?”
慕舒桐像只受惊的兔子,整个缩成一团。
秦鹤也像从黑影里走出来的死神,一身的煞气。
“你说什么?”慕舒桐捂着胸口,心脏砰砰砰乱跳,完全没注意他刚刚说了什么。
“你送给董建的红酒,”秦鹤也捏着她的下巴,“好喝吗?”
慕舒桐皱眉:“你怎么知道我给董建送了红酒?你跟踪我?”
秦鹤也不屑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,只是慕舒桐躲着他几天,他很好奇这女人每天都在忙什么。
他只是看着她跟何景逸关门嘀咕了一阵便离开了公司,一时好奇才跟上去看看。
哪里就想到竟然看到了她约见董建。
“你想收买董建?是想得到什么?”秦鹤也冷笑,“怎么,做我的情人不好,更想做大律师的情人?”
慕舒桐心底涌起一阵失望,嘴里泛起苦涩:“鹤也,你真的感觉不到一丁点儿,我对你的爱吗?”
秦鹤也的手像是触电般收了回来,情情爱爱就是他的死穴。
“你感觉不到对不对,”慕舒桐苦笑,“否则你怎么会觉得我这么快就可以放下你,去选择别人。”
秦鹤也一时语塞,他竟然被慕舒桐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房门不适宜地被人敲响,秦鹤也不满地喊道:“谁?”
“先生,主宅那边来电话,说老爷子不好,已经送进医院了,要您和夫人过去拿主意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