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渊拍拍手,"说正事。诸位想不想让皇丹阁的丹药名扬天下?"
一句话,点燃了所有人心中的火苗。
这些年来被奇丹楼压制的憋屈,在此刻化作炽热的目光。
柳擎天适时上前,详细讲解了天渊计划。
当他说到"要让天渊成为北灵界第一丹坊"时,不少年轻丹师激动得满脸通红。
"当然,这需要大家加班。"柳擎天狡黠一笑,"不过每炼一炉特殊丹药,都能获得贡献点。"
他展示出兑换清单,上面琳琅满目的丹方和药材让众人呼吸急促。
尤其当凌老证实那些高阶丹方都是真品时,现场气氛彻底沸腾。
"现在分配任务。"顾渊声音一沉,众人立即安静,"苏阁主负责招募新血,标准就按方才说的。"
苏鼎郑重点头:"老夫亲自把关。"
"其余人分成三组。"顾渊继续道,"一组负责皇家订单,二组炼制常规丹药,三组..."他目光灼灼,"专攻特色丹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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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擎天补充道:"前三天可能会很辛苦..."
"柳公子放心!"灰衣老者突然振臂高呼,"老头子我拼了这把老骨头,也要让天渊的旗帜插遍皇城!"
"对!跟奇丹楼干到底!"
"让他们见识见识皇丹阁的厉害!"
群情激昂中,顾渊与柳擎天相视一笑。
掌控皇丹阁后,柳擎天便陷入了连轴转的忙碌之中。
白日里,他的身影穿梭于皇城的大街小巷,仔细勘察每一处适合拓展业务的区域。
夜幕降临后,他又伏案疾书,对各路炼丹势力进行深入剖析,制定详尽的发展方略。
短短三日,这位新任阁主便消瘦了一圈。
与此同时,顾渊在神机阁中正全力推进稳固皇权的计划。
堆积如山的卷宗前,他凝神细阅每一页文书,不时提笔批注。
冷锋与丁修肃立两侧,随时听候调遣。
"钱家近年赋税锐减,竟不足三年前的两成。"顾渊的朱笔在竹简上划出刺目红痕,"家业扩张,人才辈出,税赋却反向而行,此乃大不敬之罪。着即查抄全族,抗命者格杀勿论。"
"谭家情形类似,但尚有转圜余地。"他翻开另一册密报,"其投靠左相不过半年光景,幕后推手竟是客卿谭文。此獠来历蹊跷,假借谭家之名行禽兽之事——即刻查实罪证,没收其三处核心产业,谭文就地正法。"
笔锋转向莫家卷宗时,顾渊眼中寒光乍现:"莫家二位长老阳奉阴违,私产日盛却对宗族贡献锐减。这等吃里扒外之徒,当助莫家清理门户。"
当批阅至黎家案卷,他重重拍案:"吏部黎大斌身为黎家家主却长期依附逆党,权柄在握必成祸患——斩立决!"
最后展开的密报令他怒极反笑:"义安会这窝地鼠,仗着左相庇护无恶不作。既损朝廷威信又乱法度纲常,三日之内,我要这毒瘤彻底消失!"
顾渊一桩接一桩地审阅着案卷,冷锋与丁修侍立两侧,运笔如飞地记录着判决,旋即传达处决命令。
时值盛夏,暑气渐浓,可每当顾渊开口时,二人仍觉脊背发凉。
这位大人的每一句话,都意味着又一颗头颅将要落地。
短短三日光景,已有百余人在顾渊笔下被判死刑。
更令人心惊的是,其中竟有二十多位是朝中重臣或世家核心人物。
在战栗之余,冷锋与丁修心底却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意。
那些曾经因顾忌重重而不敢处置的权贵,那些苦于证据不足而无法定罪的疑犯,如今都在顾大人雷霆手段下伏诛。
追随这位大人办案,唯"痛快"二字可言!
赤霄皇城内外,从朱门显贵到市井之徒,无不风声鹤唳。
御林军的出现已成索命征兆,每当铁甲铿锵声响起,人们便知又有人大祸临头。
更令人胆寒的是御林军行事作风的骤变。
往昔尚容犯人自辩,如今见面便是冷冰冰的一句:"奉顾大人钧令!"证据陈列之后便是手起刀落,干脆利落得令人窒息。
这般蛮横专断的作风,偏生配着铁证如山的案卷。
每桩案子都让人不得不承认:这些人的确死有余辜!
皇城百姓在惊惧之余,也不禁交头接耳:这位令满城权贵闻风丧胆的顾大人,究竟是何方神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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