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说什么重要?”
“你最重要。”凌同知盯着她,如同狼盯着猎物,让她一阵心悸。“咱们已经来了临昌,你也见到豆豆了,你跟豆豆说我们的事情了吗?”吕夫人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凌同知看了她半晌,叹了口气:“小雅,我不逼你,可你在临昌待下去总要有一个身份,不能在这里不明不白地住着。”吕夫人往旁边扭了下身子,背对着凌同知:“我不在乎。”“我在乎。”凌同知把吕夫人的身体扳过来:“小雅,我已经错过你十几年了,我不想再错过了,我也不想你受委屈,我肯定是要给你办一个盛大的婚礼的。”“不用,”吕夫人回答地很快,“我这样的身份,要是办了婚礼,以后只怕没办法解释,就这样也挺好的。”凌同知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:“这样你太委屈了。”吕夫人苦笑一声:“只怕还有很多人说我不知足。”“那些人的脑袋都让驴踢了,你不用理会那些人。”凌同知很是气愤地说。吕夫人不想提这些事情,她摇了摇头,有些迟疑地说:“我还没跟豆豆说咱们的事情,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。”“你别管了,这事我来说。”凌同知很自信地说:“我相信豆豆会支持我们的。”“是吗?可是这段时间,我明显能感觉到豆豆跟我的疏远。”吕夫人面对绿豆的时候,很是心虚,所以一直都没有跟绿豆说她和凌同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