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楚，她是怎么都躲不掉的。

“知道了。”宋晚澄轻声答道，这句“知道”里包含着多少无可奈何，温云修不愿意深究。

“好，我让人给你准备衣服。”

“衣服就不用了吧？我只是经纪人而己，出道的又不是我。”

“谁说不用？大名鼎鼎的王牌经纪人S的第一次荧幕首秀，肯定不能随便。他们可以质疑你的业务能力，说你走后门，但是我不允许他们说你不够好看。”温云修知道宋晚澄心情不算很好，刻意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着这些，试图逗电话那头的女孩笑。

“知道了，老板。”温云修想的没错，宋晚澄鲜少听温云修用这种语气说话，嘴角也扬起了一抹无声的笑，又和他随意聊了几句节目的进度之类的话，便挂断了电话。

前一秒还笑着的温云修，挂断电话以后，笑意全无，对着手机喃喃自语：“小澄，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你和我之间，只剩工作可以聊了？”

记忆中那个自信张扬又好强的女孩子，是从什么时候起，变得谨慎小心，再也不会在自己的父亲夸她的时候，一脸骄傲的和自己说：“温云修，听到没有，翎叔叔让你跟着我好好学学，以后见到我要叫宋老师哦，知道吗？”

带着满腹心事，宋晚澄又开始了打工人新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