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阳对红毛邪祟的放纵,来源于他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差。′w·a_n\z~h?e*n.g-s¨h`u?.′n/e¨t.
他不想将来后悔,更不想变成柳生那样的极端份子。
不过,还有一层原因。
这些红毛邪祟的战斗力很强,还不怕死,有他们在城东守着,那些海族再次进攻的时候,荒城可以少死一些人。
高阳不是什么善人,但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,人命对他来说,分量还是很重的。
回到城主府,屠夫将刚刚带回来的人放在地上,同时命人搬来一个木桶,里面放着辣椒水。
屠夫舀了一瓢水,洒在了探子断臂的伤口上。
探子的眉头紧皱,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,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,捂着伤口不断的翻滚。
过了很久,他才满头是汗的抬起头,仇视的目光瞪着高阳,“竖子,有本事你杀了我,折磨我算什么本事!”
高阳冷漠的说道,“你们敢来,就应该做好了有这一天的准备。
怎么,你们想杀我,难道我还要好好招待你?”
探子脑袋一横,脖子梗着,“要杀要剐随你便,我不可能说的。”
高阳看向屠夫。
屠夫取出剁骨刀,拉过探子的另一只手,对着他的手掌剁了下去。
探子吓得脸色惨白,紧闭着双眼,发出一声惨叫。~5¨2,s′h?u.c*h,e^n¨g`.+c`o′m¨
可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。
他茫然的睁开眼睛,看着屠夫和高阳。
高阳问,“说吗?”
探子下意识的摇头。
哆!
剁骨刀毫无预兆的落下,探子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,只是感觉手很胀,很麻。
他回过头,看着已经被剁下来的半根手掌,剧痛从左手的手掌上传来。
“啊!”
探子发出的惨叫声,哪怕在城主府的外面都能听到。
他叫了很久,直到声音嘶哑。
另一条手臂没有了,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抬起另一只手,想要捂住左手的伤口。
可惜,他只能动一动肩膀。
高阳看着他,冷漠的说,“下次是你的脚掌,然后是你的手臂,小腿,最后才是你的大腿。
你可以试一试,你能抗多久。
不要以为身上没有地方可以砍了,我就拿你没办法了。
看到那桶辣椒水了吗?
我可以把你的皮全扒了,然后泡在里面。
我有丹药,可以保证你死不了。
你能撑多久?”
高阳说完,探子的浑身都在抖。`d?u!y?u-e!d~u?.·c\o/m′
他盯着高阳,大骂道,“畜生,你是畜生,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?”
因为恐惧,他的声音在颤抖。
看得出来,他的内心动摇了。
高阳没有继续逼迫他,反而对屠夫说,“让他休息一夜,带他下去,吃点好的。”
这个时候继续逼他,反而会触发他训练时候养出来的防御机制,让他更加的要紧牙冠。
有时候,恐惧是未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动手,他面对山珍海味吃不好,面对柔软的大床睡不好,闲暇下来的时候胡思乱想,这种时候才是最恐怖的。
他会慢慢的,把自己的心理防线击溃。
屠夫带着探子下去了。
高阳捏着鼻梁,觉得有些累。
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。
如果可以,他很向往梦中的那个世界。
就在这时,一直没出声的谷先生走上前,小声道,“城主,乾坤袋你忘记收回去了。”
高阳看到谷先生,乐了。
这家伙,自己吓自己,已经对他恐惧到了极点。
高阳接过乾坤袋,没有收起来,而是在手中把玩,用平静的语气淡淡的问道,“你刚刚看到了什么?”
声音不大,在谷先生的耳朵里却如雷贯耳。
谷先生的内心在尖叫,“他知道了,他知道我看出来了,怎么办,他要杀了我灭口吗?”
谷先生连忙跪地,脑袋砰的一声磕在地上,甚至没有用真气保护,直接磕出一个血印子。
“城主明鉴啊,我什么也没听到,什么也没看到。
城主一心为民,镇守边疆,是吾辈之楷模,应当在荒城城门口处立丰功碑传颂万世!”
高阳面无表情的说,“站起来,说说,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