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到了她能承载的极限，长则一年，短则几月，那种力量爆发，足以让她身死。

一念及此，楚渊看向云岚，眼神沉了沉，说道：“我现在明白你的杀戮道为何会出问题了。你是为杀而杀，生生让自己走上了杀戮之路。可惜，当初让你这么做的人不怀好意，继续的结果，只是徒劳，为他人做了嫁衣裳。”

云岚皱了皱眉：“不可能。老先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。”

云岚矢口否认，但她眉宇之间却出现挣扎之色，显然楚渊的话已经让她产生怀疑。

当然，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楚渊之前所表现的一切，已经让她动容，此时也选择了相信。

见状，楚渊继续说道：“这种李代桃僵的小道，勉强能称的上欺天二字，但瞒不过我的眼睛。而且，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，让你以死气来维持她生命的，就是罪魁祸首。他的目的，不过是让这丫头的武脉被人更好的融合而已。”

楚渊道破根本，没有隐瞒自己所想。

“不可能。”云岚脸色苍白下来。

楚渊轻笑一声：“没什么不可能的。”

“道的根本不可逆，大道运行是规则，霜天万类，宇宙众生，都在道内，即便是武道见神也一样无法跳出去。所以从一开始，当你选择相信那人的时候，死局已定。”

大道规则万千，他那一世无敌，武道见神后，曾目睹大道本相，感知过一些大道规则。

而其中一点，就为守恒之法。也就是说，云嘤被挖去的武脉，即便是已经脱离，但在道内的规则之中，依旧属于她。只有用另一种力量将这种定数给抹除，才能为另一人所用。

所以，此时才会让云岚以死气和杀意来酝养，欺天瞒道，给背后的人争取一些时间而已。但等到死气将她武脉中属于她的痕迹给抹除，就是她彻底死亡之时。

云岚此时已经双眼无光，没有了之前的风采，楚渊越说，她的心就越乱。

忽然，片刻之后，云岚猛地开口：“你是不是有办法救她？”

噗通！

云岚跪地，眼中带着殷切：

“恳请公子出手，只要公子出手，云岚愿付出任何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