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,来了。”
王白英小跑过去打开屋外的门。
吱呀。
打开门后,映入眼帘的是七八名高大的男子。
“你们是?”
王白英望着五大三粗,脸上刀疤的沈天川有些害怕。
沈天川拿出审查令,“我们是灵口镇衙门的,我们怀疑霍严妄杀人,让我们进去审查。”
王白英捂着嘴,不敢置信的呆愣在原地。
“不可能的,我儿子那么老实。”
“麻烦让一下。”沈天川语气有些不悦。
这天还没亮,负伤的沈天川就被拉起来干活,而且死的还是杜家少爷,这让灵口镇衙门压力倍增。
得知此事的杜砺锋气的抓住县官的衣领,说要给他一个交代,不然饭碗都不保了。
而嫌疑对象很快就锁定在,昨日与杜广白发生冲突的霍严妄身上,众人吃完早饭,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。
王白英连忙让开一条路,衙门众人前后走了进去。
前院没什么异常,众人来到客厅,看到醉醺醺的几人,正横七竖八的躺在客厅,跟死鱼一样。
沈天川推了推霍严妄的肩膀,“喂,你醒醒。”
对于他,关卓诚可是记忆犹新的,前两天就被他偷袭了。
霍严妄睡在地上,翻了一个身,继续睡了回去。
一名衙役拍打着霍严妄的脸。
霍严妄故作一脸茫然的坐起身,捂着脑袋,一副头疼的样子。
随后回过神,警惕的看着他们。“你们是谁,为什么在我家?”
沈天川只好拿出令牌,又把在屋外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霍严妄的面色稍缓,站起身醒着酒。
而苏紫寒正坐在椅子上接受审查。
沈天川来到小饭桌上,与她面对面而坐,“昨晚你去哪了?”
“回大人,昨晚我在家陪夫君喝酒,后面困乏我就先睡了。”
沈天川在审查,旁边有个衙役记着对话内容。
很快霍严妄也是如此回答,包括喝醉的几人也作证表示,一家人昨晚都在家中和他们喝酒。
一名衙役从箱子里面搜出一把弓箭和两把长刀,包括几件兽皮。
沈天川冷声质问道,“这又作何解释?”
霍严妄眼眸平静如水,坦然自若道,“回大人,我本就是一名猎夫,所以身上有这些实属正常,您不信可以找乡里乡亲的问问,便知。”
沈天川审了一上午,除了一把弓外,并没有搜出什么线索。
他们也审问了附近几家村民,和夫妻二人的口述差不多。
“你们两个跟我回衙门一趟。”
夫妻二人在众人的围观下,上了马车。
王白英想上马车去陪他们,但是被赶了下来。
苏紫寒在车窗喊道,“娘,你放心吧,我们晚点就回来。”
一路颠簸的马车向衙门驶去。
霍严妄抓住她的小手,“不要怕,有我在。”
苏紫寒靠在他肩膀上,“有相公在,我在我哪都不怕。”
而在马车出发没多久,跟着几辆牛车,牛车上坐着王白英和村长在内的几十名村民。。
衙门审案,村民可以在门外旁听,甚至可以起势喊冤。
“升堂。”
“威武...”
咚咚咚。
衙门击鼓,开始审案。
一位穿着官服的县官,关卓诚坐在首位,戴着乌纱帽,身高一米七,长相如老鼠般留着两撮胡须,一双眯眯眼显得精明狡诈。
而嫌疑人竟然有整整几十名,包括苏紫菀也在场,阮牧刚刚和她大吵了一架,本想掩埋在心里,但经过刚刚在家的审问,自己这顶绿帽子算是戴稳了。
苏紫菀哭红着眼,不知道是为了杜广白的死,还是愧疚自己丈夫。
阮牧用痛恨的眼神盯着她,“你个淫妇,给我等着。”
苏紫菀没有理他,看到苏紫寒过来才有了些反应。
“是你们杀了他是吗?”
苏紫寒眯着眼冷冷回道,“姐姐,无凭无据不要乱说。”
场面一片混乱,各种哭声和吵闹声。
嘭。
“肃静,再不安静下来,掌嘴十次。”关卓诚威严的朗声道。
众人也立即安静下来,谁都不想被打。
杜砺锋坐在旁边,喝着